一进书房，陆薄言就关上门，问：“可以确定许佑宁的身份吗？”

那时候，她的人生、她看到的世界，都是一片灰色，她无数次想到死。

可是苏亦承看着她，眼眶莫名的发热。

而这种高兴，苏亦承不想掩饰，他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洛小夕的丈夫。

电话另一端的陆薄言蹙了蹙眉：“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？”

“……”小杰和杰森无言以对。

她突然庆幸以前认真学过控制和掩饰情绪的技巧，否则的话，这个时候哭出来，真的是祖宗二十八代的脸都会丢光。

沈越川很快就察觉到萧芸芸的神色不对劲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有一个代号，对于其他人来说，这个代号比康瑞城本人还要神秘，因为他们永远只闻其名，只知道许佑宁最近又解决了什么大麻烦，却从来不见她的人，她也从不出席任何聚会。

可是想了想，沈越川还是把那些话咽了回去。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

他的唇角勾起一个似笑而非的弧度：“你真的想知道？”

他的动作很慢，而且越来越慢，洛小夕偏过头看了他一眼，毫无预兆的看见了他眼角的那滴泪珠。

想到这里，沈越川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，挑着眉梢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芸芸。

可是，命运的巨轮从转动的那一刻起，就注定了所有悲剧，纵使她今天有钱有权，一切也已经来不及。

按照许佑宁这不要命的车速，慢一点，他可能会被甩出几十公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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